第195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26)_快穿:万人迷娘娘横行影视界后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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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26)

  不过……努尔哈赤大概好像似乎和美男计扯不上什么关系。

  再者说了,什么美男会浑身散发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气势?

  伊哈娜扬起脸蛋,一步步逼近努尔哈赤,乌溜溜的杏眼直勾勾看着男人,然后低头拾起手心处氤氲到滚烫的手串,“谢谢?”

  努尔哈赤的目光肉眼可见柔和了几分,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  莫名其妙再次走上感情路线的伊哈娜:……

  内院。

  阿巴亥心不在焉地盯着燃烧的红烛发呆,不时伸直脖子望向屋外,眼里透出几分焦急。

  都这个时辰了,爷怎么还没回来?

  一旁的戴音察心领神会,怕阿巴亥生气,小心翼翼询问道:“福晋,爷怎么还没回来?要不…奴婢去前院瞧瞧。”

  阿巴亥咬了咬嫣红的下唇,顿了顿,声音干涩:“罢了,不必扫兴。爷……估计还在前院应酬。”

  只是,话语里的勉强谁都能听出来。

  阿巴亥揉了揉眉心,刚想唤纳扎过来伺候,先行洗漱,房门“嘭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,发出吱嘎刺耳的响声。

  代善被人搀扶进来,浑身酒气,连耳廓也泛起潮红。

  “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
  阿巴亥下意识皱紧眉心,急忙站起身来上前扶住男人的胳膊,不成想失去意识后的男人重的很,东倒西歪,两个人一齐栽到床榻上。

  刺鼻的酒气喷洒在耳侧,阿巴亥神色有些冷淡,略微不适地偏了偏头。

  咬唇踌躇了片刻,阿巴亥重新扬起一抹善解人意的微笑,“戴音察,快打些温水来,顺便让厨房把温好的醒酒汤送过来。”

  “是,福晋。”戴音察点头出去。

  阿巴亥一边偏头吩咐,一边挣扎着起身,试图伸手解开男人略显凌乱的衣袍。

  “东哥,东哥……”

  温热的手帕贴在脸上,代善拽着脖子处的衣领不撒手,嘴里不时嘟囔几句。

  “爷可是哪里难受?”

  阿巴亥有些着急,娇软的身子微微前倾,凑近了些这才听见男人含混不清的梦呓。

  只是男人说出来的话,恰好刺穿她的心脏而已。

  “东哥,你别走,我会娶你,会的……”

  阿巴亥心口一窒,擦拭的动作顿了顿,下一秒,洁白的手帕随意盖在男人脸上,神色愈发冷淡了几分。

  “福晋,您看着这合卺酒……”戴音察小心翼翼地端着酒杯,低下头不敢随意乱看。

  “给我吧。”

  阿巴亥水灵灵的眸子闪了闪,仔细擦了擦代善嘴角溢出来的醒酒汤,伸出手接过酒杯吩咐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
  她可不想挖空心思,结果到头来真的和一个醉鬼盖着被子纯睡觉。

  为了未来的子嗣荣华,阿巴亥还是斟了满满一杯酒。

  她特意从乌拉带来的酒,该物尽其用才是。

  “爷,尝尝今夜的酒,滋味不比寻常。”

  男人还在昏昏欲睡,清亮的酒水却顺着性感的喉结滑下,一炷香后门外守夜的戴音察只听见里面一阵细细的压抑喘息声响起。

  此起彼伏,芙蓉帐暖度春宵到天明。

  这张床很大,阿巴亥睡在里面,代善睡在外面。

  只可惜本该恩爱缠绵的两人中间,却横亘着不容忽视的天堑。

  万历二十九年,李成梁意图分化女真势力。

  是年十二月,努尔哈赤第五次进京朝贡。

  褚英以嫡长子的身份,作为汗位第一顺位继承人,代父执掌政务。

  说是朝贡,其实无非就是带着金银珠宝例行公事,和明朝皇帝表个忠心,最重要的还是让老皇帝给李成梁找点事情做,这才是此行的重中之重。

  不过……距离摆脱卑躬屈膝朝贡的日子,恐怕是不远了。

  对于这次朝贡,最快活的人无疑是褚英。

  谁让在此之前,努尔哈赤不知怎的,简直是以欣赏又赞叹的态度,毫不遮掩的地给伊哈娜网罗了一件件奇珍异宝。

  先前那串流光溢彩的碧玺手串,都被衬托成了府库里最平常的一件。

  前不久,蒙古喀尔喀部进贡了两匹黑白两色的汗血宝马。

  黑色的疾风成为努尔哈赤的坐骑,白色那匹取自“踏雪无痕”的踏雪宝马,如今就养在伊哈娜的马厩里。

  谁都没想到努尔哈赤会把疾风的伴侣赐给别人,赏赐的对象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。

  褚英嫉妒地快要发疯,差点没规矩地冲上去质问父汗。

  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他抢女人吗?

  只是还没等矛盾爆发,努尔哈赤就进京朝贡去了。

  朝贡很顺利,只是努尔哈赤是活蹦乱跳地离开,回来时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。

  “父汗这是怎么了?二哥,你是怎么照顾阿玛的?”

  代善亲自陪着努尔哈赤进京,而皇太极是最后一个收到努尔哈赤病重消息的。

  待到大殿,侍卫引着皇太极走进内室,步履匆匆,神色写满了焦急。

  这还是皇太极头一回见到勇猛霸道的阿玛,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的模样。

  外间一群人,正为了努尔哈赤病重的风寒人心惶惶。

  皇太极刚踏进正殿,太医恰好掀开帘子,走了出来。

  “大汗\/阿玛究竟怎么样?!”

  “这一场伤寒来势汹汹,恐怕……”太医摸了摸花白的胡子,一脸沉重,“对了,大汗刚刚睡着。不过吩咐,醒来后要看见各位阿哥。”

  周围瞬间寂静了一瞬,众人面面相觑,防备又审慎地盯着对面的兄弟同僚,硝烟味瞬间弥漫开来。

  伊哈娜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上的碧玺手串,她现在想一会儿听他们吵完架该吃些什么呢?

  慵懒淡然的在一众男人里独树一帜。几道探究的视线落在身上,不痛也不痒。

  就冲努尔哈赤头顶快要凝集成明黄色的小金龙,男人起码还有十年二十年好活。

  气运之子死在一场风寒上,岂不是贻笑大方?届时就连天道也丢人到抬不起头的地步。

  一群阿哥互相戒备敌视,身边的幕僚不时上前耳语一番,外间进进出出,嗓门不大但架不住苍蝇一般嗡嗡直叫的人脑袋疼。

  这群人!努尔哈赤还没死呢,他们绷不住就敢在一帘之隔的外间兴风作浪。

  从天亮等到天黑,不知道过了多久,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各位阿哥一个不落地聚在外间,谁都不肯暂作休息,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宜了哪个狼子野心。

  “大阿哥,伊哈娜,大汗请您二位进去。”

  突然,门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一角,侍女清脆怯弱的声音传出。

  终于醒了!

  众人来不及收回脸上的笑容,侍女话里的内容却给他们从头到尾泼了一盆凉水。

  除了伊哈娜,在场所有人无一例外冷着脸,继而握紧双拳。

  褚英:阿玛为何要先见伊哈娜?(嫉妒发疯过度脑补)

  其他阿哥:阿玛为何要先见褚英这个莽夫?(嫉妒发疯过度脑补)

  伊哈娜率先抬脚,挑开帘子进去。

  浓郁的药草味混杂污浊的空气铺天盖地,内里烧着地龙,窗户堵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空隙。

  短短几秒,伊哈娜不适地皱紧眉头。

  这个努尔哈赤,这种养病的环境,能有好转才是真的怪了。

  “把窗子打开通通风。”伊哈娜吩咐道。

  结果,没有人动。

  伊哈娜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直行的步子转了个弯,伸出手,瞬间打开一扇窗户。

  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没来得及阻止的庶妃伊尔根觉罗氏厉声呵斥,快步走到窗边就要把窗户关上,“大汗得了风寒根本就不能见风,你这是何居心?”

  女人凌厉的凤眼快要喷出火来,眼眸深处藏着赤裸裸的嫉恨。

  这就是大汗前段日子讨好的女人?

  哼!看起来…也不怎么样。

  她昼夜不歇地照顾了大半天,结果大汗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哈娜这个无名无分的女人!

  凭的是什么?

  伊哈娜也被这一眼看出火气来了,黑眸深沉,一只漂亮纤白的素手随意搭在窗边,单手支在窗棱上懒懒散散,眉眼带笑一副看猴戏的戏谑模样。

  “我觉得,大汗可能和海东青一样,更需要新鲜健康的空气。”

  伊尔根觉罗氏脸上露出讥讽,还不等开口嘲讽一通,床榻上传来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:

  “咳咳咳,我觉得伊哈娜说得对,你先出去吧。”

  最后一句话是庶妃伊尔根觉罗氏说的。

  大汗为了一个女人晚节不保,恁的可笑!

  女人气得脸色发青,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,错身的瞬间狠狠撞了一下伊哈娜的左肩——眼泪瞬间飙出。

  更加委屈的伊尔根觉罗氏:这个伊哈娜是铜墙铁壁吗?

  疼死她了!

  褚英紧随其后,暗暗握紧了拳头,生怕一不小心暴露复杂的内心,结果一抬头,就见伊哈娜懒散散地靠在床榻上,神色自若。

  而躺在床上的努尔哈赤,正用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眼神望向伊哈娜脸颊甜蜜的梨涡。

  褚英心里一慌,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屁股坐在努尔哈赤跟前,铁塔般高大魁梧的身材把伊哈娜遮挡的严严实实,从努尔哈赤的视角出发,只能依稀看见女子不时露出来的毛茸茸发顶。

  “父汗,您叫我们进来……?”

  锐利的目光移到褚英身上,开门见山直接说道:“唉,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一关。褚英,我问你,你可想坐大汗的位置?”

  褚英暗自心惊,他和阿玛不同,这汗位虽说是正统继承地光明正大,但他不是阿玛,没有万无一失的办法收服所有悍勇的猛士。

  再者,谁知道阿玛的风寒什么时候能好?说不定,此时此刻只是一场针对他的小小考验。

  他对外的形象一直是一个鲁莽但还算孝顺的好儿子,于是当机立断跪下,抱拳说道:“阿玛,您的病一定会好的,儿臣愿誓死效忠。”

  他一跪,遮掩在背后的伊哈娜自然就暴露了身形。

  努尔哈赤贪婪地看了一眼伊哈娜,没有说话,自然也没有让褚英起来。

  半晌,叹道:“褚英啊褚英!你真不想要我这个位置?记住,一样的话我可不会再说第二遍。”

  努尔哈赤吃力地喘了几口粗气,喉咙里发出破风箱嘶哑干涩的声音,呼噜呼噜,俨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。

  就连伊哈娜都怀疑是不是天道发错了剧本,努尔哈赤中途卒……

  “阿玛,我想要您的位置,完成统一的大业!”

  褚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偏头看向床榻上的人,尽管瘦弱憔悴却丝毫无损男人雄鹰般锐利的眼睛。

  “可以,那……伊哈娜,你想不想做我名副其实的大福晋?我死后,按照女真的习俗,将由褚英娶你。”

  努尔哈赤这话说得艰难,却又郑重。

  第一次正大光明地听到父死子继的谈论,伊哈娜微微睁大无辜的眼眸,看向满脸认真戾气十足的绿瞳男人。

  她没听错吧?

  要不是场合不对,她都想掏一掏耳朵,瞧瞧都把褚英给吓成什么样了?!

  努尔哈赤以为伊哈娜不愿意,墨绿色的眼眸被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,有些落寞地眨巴了下眼。

  高大魁梧的男人露出罕见的脆弱,伊哈娜的心瞬间被击中。

 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努尔哈赤这么有男性魅力呢?

  褚英眼巴巴地看着伊哈娜,对方微微发亮的眼眸让他心里咯噔一下,谋士千叮咛万嘱咐,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儿“嘭”的一声,终于断了。

  “阿玛,您开什么玩笑?伊哈娜要做也是做我的大福晋,和您有什么关系?”

  汗位,他可以自己去抢去拿去夺,但伊哈娜他是绝对不会放手。

  被人交换来交换去的伊哈娜:她什么时候说过她要嫁人了呢?

  她不是手握兵权的统帅吗?什么时候身份转换成了手无寸铁的金丝雀?!

  伊哈娜施施然起身,沐浴在铁塔般男人侵略的目光下一点儿不怕,甚至还理直气壮的底气:

  “我说,二位给我让开。想娶我?我同意了吗?”

  她当然不会嫁。

  一个老腊肉,且深谋远虑;一个小狼狗,赤忱但鲁莽。

  伊哈娜伸手挽了挽衣袖,无视后背两道灼伤人的视线,头也不回,扬长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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